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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残酷职场上，还有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，那就是川剧式地变脸。
两副面孔，三副面孔，甚至是多副面孔，是一些高阶玩家的必备天赋。
王蝉鸣眼睁睁地看着施洋从气急败坏到谦卑讨好地转变，只花了大概不到三秒钟的时间。
“原来是周主任，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神给吹到我这小庙里来了？蓬荜生辉，蓬荜生辉！您快请坐，快请坐！”
周主任是个长得颇为斯文，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，从他的脸部轮廓和那深邃的双眼皮还是能看出来，他年轻的时候，一定是个人见人爱，花见花开的大帅哥。
现在也是一枚风韵犹存的老帅哥！
王蝉鸣没见过他。
“施经理太客气了，我听说王蝉鸣在你的办公室，就找过来了！”
“找王蝉鸣？”
施洋脸上堆起来的笑容不可抑制地垮了下来，能看出来，他很用力地克制了，但似乎并没有很大的效果。
这是自然。
他的金表，似乎从开始招手，现在逐渐在向他挥手告别了。
“是啊，总裁办有些工作需要他配合一下！”
“他一个暑假工，能有什么水平去配合你们总裁办的……”
施经理还是想挽救一下。
“暑假工，施经理没有在和我开玩笑吧？”
周主任从走进这间办公室一直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瞬间一收，倒不是发怒，好像是严肃，又好似不可思议。
他盯着施洋。
施洋还是猜不透他的用意，他此刻心里头最大的念想，还是王蝉鸣手上的那只闪瞎他眼睛的金表，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平日里“高高在上”的周主任，和他打的是一个主意。
所以，王蝉鸣仍是一个暑假工，到底是好，还是不好？
“那个，周主任，他的确是趁着暑假来打工的学生，您看……”
周主任挥手止住了他的话，面色已是不豫，“不，王蝉鸣不是暑假工，而是万和的正式员工！”
“是，是，是，王蝉鸣是正式员工，您瞧我这记性！”
王蝉鸣摸了摸额头，这是个怎么回事？
合着他这个之前颇为自得的大堂经理助理，真实身份仍旧是一枚可怜的暑假工？
但又因为这位周主任的突兀出现，他就直接原地转正了？
城市套路深，他想回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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