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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轩倒下了，李寒衣的最后那一剑他舍弃了防御。
可以说，这很蠢！
李寒衣手里还握着剑，脸上错愕不已，顿时手足无措。
她没想到顾轩居然没有格挡，没有一点没反抗。
「顾轩！」
一个十二三岁的身影在远处出现，大喊着跑过来。
她双眼噙着泪，一下子抽噎起来，脊背一耸一耸的。
「妮子，你来了，真好！」
顾轩在晕倒之前还看到了华锦身旁的另一道窈窕身影，落霞仙子。
……
一个无名城镇的一处院落里，华锦还在给顾轩医治，雷无桀在外走走停停，转来转去，显然是很担心。
李寒衣还没有跟他解释一切，当时就是带着濒临死亡的顾轩默默无言，来到了这处小镇。
吱……
房门打开，华锦走了出来。
她神情不太对，还是第一次在人前显露出这种阴沉的脸色。
她看向立在屋顶的那道身影，说道：「如果他有事，我不介意将整个雪月城作为复仇对象！」
饶是以李寒衣的涵养，以及她自己冰冷透骨的性子，居然还给从这小孩子发脾气一样的发言给冷到了，里面有一股怒意，以及恨意。
「哦！」
「哼！」
两人深深对视，李寒衣居高临下，华锦骄横怒视。
院落里坐在石桌石凳旁摆弄赌具的尹落霞扭头过来，一脸看好戏的模样。
「额……那个，小神医，我姐夫他怎么样了？」
「姐夫？」
华锦与尹落霞突然诧异道。
旁边的雷无桀小碎步来到近前询问，点点头，他的确很担心。
因为，即使才见过一面，但他依然从顾轩眼里看到了认真与关心，玲珑心虽然让他看起来很傻，但区分一个人是否真诚却不难。
也该是顾轩的幸运吧，他前世今生都没有家人陪伴，所以对华锦以及雷无桀都很看重，尽管很多话是出于谎言，但内心的那种关爱是很真实的。
「我说了，他不是你姐夫！」李寒衣怒喝道。
此话一出，引得华锦两人又是一脸奇怪地看向她。
「可是师父，你也没说为什么啊！」
雷无桀尴尬，处在师父与姐夫之间，怎么做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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